多少心机,才一步步走到今日。
而宋显琛,在担任太子时或许熟悉朝政,但近年因病彻底荒废了学业与政事,想重拾帝王威仪,达到十六七岁少年君主该有的眼界、见识和胸襟,只怕所需时间不止半年。
霍睿言见她缄默不语,软言道:“我随口开句玩笑罢了,绝非催促。”
宋鸣珂听出他口是心非,小嘴一扁:“哼!我可不敢耽误你娶妻生子,上回那册子还在我手里……哪天你要是等不及,直接跟我要便是。”
霍睿言眉峰漫过怒色,薄唇翕动,一言未发。
行至马车前,宋鸣珂由裁梅、纫竹搀扶上了马车,偷眼看了一旁的霍睿言,只见他负手立于车外,与驱车之人反复交待“雪融路滑、注意石块”,感动之际,又为方才的气话而懊悔。
正想对他说几句安抚之言,他忽而转身,对她作揖:“请长公主路上小心。”
宋鸣珂闷哼,声音轻如蚊翼煽动:“这样就算了?”
霍睿言终究练武出身,耳力非比寻常,闻言压着微扬嘴角,正色道:“臣为长公主安帘。”
边说边踏上马车头,探手去拉一侧的绒帘。
宋鸣珂觉他此举怪异,好奇倾身想探个究竟。
冷不防他一掀红帘,借着帘子飞扬的一瞬间,身子猝然前移,略微低头,在她唇上印了极短暂的一下。
温软如花瓣落下的一吻。
快、稳、准,不乏绵绵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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