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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吻落在颈脖处,激得她全身酥软,几乎融化在他怀内。
“二表哥,你、你你你以前不这样!”
“你不是老嫌我古板无趣么?”霍睿言生怕真把她惹毛了,没再强求,柔声道,“你若觉我没道理,反驳便是,何苦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