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心里发怵,伸手捂住他的发冠,“好了,别恼了,都快怒发冲冠了!”
霍睿言一声不吭,用力锢牢她的纤腰,以泄心头之愤。
道上人潮渐散,马车畅行无阻抵达宫门。
下车前,霍睿言本想再偷偷亲她一口,终归没敢放肆。
…………
骑马回府的道上,霍睿言满脑子却是元礼之前所言。
那夜,安顿好后,元礼曾问他,“秦大人的来历,你了解透彻?”
霍睿言直觉秦澍背后有人指使,可他派人观察过,没找出秦澍与朝臣勾连的痕迹。
外加秦澍没做伤害宋鸣珂的事,他只能默默盯着。
听元礼一提,他疑心自己离京的大半年中,缺失了某些重要信息,遂一再追问。
元礼谈及,有一回,他被暗示有人下毒谋害宋鸣珂,而秦澍也收到了类似消息,因此二人不约而同迫使宋鸣珂服下过量解药,导致她昏睡不醒。
元礼承诺过救命恩人,会为同伙守密,但对方已派人来杀他,这层伪装撕破,他说不说都一样。
既然秦澍能拿到解药,自然与那伙人有瓜葛。
元礼有理由怀疑,秦澍跟他一样,不过是敌人放在皇帝身边的棋子。
而且,在擅长装扮易容的元礼眼中看来,秦澍长得颇像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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