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准宋显琛算是什么情况,毕竟宋鸣珂对外宣称的版本为“积郁成疾”,绝非元礼私下告知的中毒。而李太医借被贬去岭南和琼州办学,实为寻找相关解药。
霍睿言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问道:“听说李太医回京了?那……与元医官强强联合,必定可妙手回春。”
宋鸣珂秀眉不经意蹙了蹙,“李太医刚回,元医官便告了病假。我也有大半个月没见着他了……”
“病、病假?”霍睿言暗暗心惊。
要知道,元礼本身为医者,极会保养,且出身五族,擅药擅毒,为何会无缘无故生病?还病了大半个月?
宋鸣珂又道:“我倒觉着……他不像生病,而是有意回避。念在他四年来殚精竭虑,我便允准他多歇息一段时日。”
霍睿言生怕控制元礼兄妹的势力发觉端倪,想加害于二人,又怕五族人来寻。
长久以来,他直觉他们兄妹有良好出身,或是手上握有什么重大秘密,才需隐姓埋名躲藏在中原。
他不敢多问,计划先去北山的净庵问问情况。
临别之际,凝视宋鸣珂灿若明霞的俏容难掩落寞,他深悔未能及时给她的一个抚慰的拥抱。
毕竟,她对元礼的宠信不亚于他们兄弟和秦澍。
然而他没法坦诚,元礼本身为敌对势力安插在李太医身边的棋子,关键时刻正好被提拔,才有后来的波澜起伏。
眼看宋鸣珂转身往后殿方向快步而行,他追出数步,最终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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