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而元医官保留原职,担任我的御医官,兄长看可好?”
宋显琛颔首,太后却道:“早些年还好说,如今你正当妙龄,元医官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男女间不宜接触过密。老身觉着,还是让李太医辛苦些,琛儿也可搬回宫中长住。”
宋鸣珂大致猜想,元礼忽男忽女,且对于医者而言实在太过年轻,为太后所不喜。
她没作强求,只淡淡说了句“来日再议”。
太后显然不悦,双目扫向她稚气已褪的容颜,闷声道:“晏晏,在皇位上坐了四年,该不会真把自己当皇帝了吧?”
宋鸣珂怔了怔,心酸与委屈骤然翻腾。她不过随口一句,便引来母亲恶意猜忌?
“……您此话何意?”
太后平静答道:“你这些年确实做得不错,对外人摆显帝王的威严,老身可以理解;但私底下对待母兄,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宋鸣珂张口欲辩,脑海中闪掠过前世与母亲的争执,促使其激怒攻心而亡的场景。
那场悔恨了两辈子的争吵,使得她重生后待太后事事顺从,一是弥补内心愧疚,二是想让母亲过得舒心些。
对于当下莫须有的指责,她选择忍让。
兼之,她从未忘记过,宋显琛曾在颓废酗酒后说了句“你,你才是……皇帝”,可见在这对母子心中,她近年的行为已触犯他们的威严。
她深吸了口气,垂目道:“是,孩儿遵从母亲教导,往后定会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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