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将黑,陛下请先回殿,免得受风寒。”
宋鸣珂经他们一打岔,原先的挫败哀怨之意稍稍减了几分,当下由余桐和剪兰搀扶往回走,霍锐承抱了猫跟着。
元礼与秦澍落在后头,互相敌视。
“我不要脸的啊?堂堂御医官,岂可容你像耍猴一样提来提去的?”
“你也觉得我在耍猴?”秦澍挑眉,悄声道,“敢穿女装!还要什么颜面呀?”
他边说边挠了挠右手手心。
元礼闷哼一声,不再理会。
“对了,元医官,听说,你最近几乎每夜在翰林院当值?”
“关你什么事!”
元礼自觉已遭敌对势力怀疑,不愿再演戏,干脆借皇帝身体不适为由,长期夜值。
秦澍苦笑中暗带了然:“从今儿起,我调几个信得过的侍卫去你那轮值,若有人麻烦,你不必见外,我会……”
他话说到一半,狐疑地看了看发痒的右手,忽觉左手手指头也跟着痕痒了。
“既然如此,先谢过秦指挥使,”元礼淡淡一笑,从袖口处翻出一青色小瓷瓶,交到他手上,“给你解药,抹完半个时辰内别洗手。”
“……?”
元礼唇角勾了勾:“方才我在你手上蹭了点七痒粉,触碰过的地方皆痛痒难忍,趁着未起强效,赶紧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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