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国库紧张,朕等来日局势明朗,再予以嘉奖吧!”
“谢陛下,”宋显扬从皇帝所言听出了一丝暗示,忙补充道,“臣乃尽己本份,不敢领赏……北域战事激烈,臣上不能匡佐君主,下不能提抢纵马,自当略紧绵薄之力……将这一年养珠所得的收益贡献出来,以犒赏边关将士。”
宋鸣珂笑道:“二哥果然心系朝廷,很好。”
因她改称“二哥”以示亲近,使得宋显扬微微一愣。
宋鸣珂看在眼里,笑得意味深长。
他既主动缴纳银钱,她便暂且不揭穿他偷梁换柱、暗中开采海珠的小伎俩。
把柄在手,得留着适宜时机,方可揭露。
宋显扬被皇帝别有深意的笑激得一激灵,不知该如何应对,登时慌了神。
缄默中,席上一直低头细嚼慢咽斋菜的赵太妃忽然插话:“今夜无雪,正是赏月的好时机,若陛下允准,大伙儿宴后四处走走,不失为一件美事。”
她素衣简雅、面容清减,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慈祥状。
宋鸣珂知她心意。
赵太妃盼了一年有余,才见得着儿子儿媳,碍于今日碰面聚集了一众宗亲,娘儿俩不好深谈。而宋显扬身为开府建牙的郡王,时辰一到必须离开宫城,她这做母亲的,自是能多聚一时算一时。
宋鸣珂至今未盘查出半年前所谓的虚明庵刺客究竟是谁派去的,也搞不清是否与西南部族有关,没什么好打压他们的理由。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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