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招惹其他女子,即便饶蔓如孕中性情难测,不容他行房事,他亦规规矩矩,连个丫头也未曾触碰,可谓隐忍至极。
上辈子究竟造的什么孽!
叹了口气,他手捧锦盒,转身离开。
…………
丫鬟恭谨送宋显扬出院落,掩上大门,退回卧房前当值时,内里一淡漠的声音发问:“大晚上的……他又来做什么?”
“郡王说,为您新做了珍珠首饰,想请您过过目,又怕扰了您歇息,未敢进来。”
“呿!”饶蔓如啐道,“连敲个门的勇气也无,怕也没几分真心。”
丫鬟忍笑道:“若您有闲情一观,奴婢去请郡王回来……”
“别!”
饶蔓如记起前几日,宋显扬撩开她的裙裳,以手掌贴在她肚皮感受胎动时的笑颜。
七尺男儿,眼眶微湿,一如成婚当晚掀起盖头时的喜悦和感动。
那瞬间,她险些想请他留宿,共度漫漫长夜,从此放下芥蒂。
她确信他是真真爱煞了自己,然则,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堵敲不碎的墙。
静下心来细想,她早在豆蔻年华时,已被满城的人预估为皇后人选,见了当时年方十二三岁的小皇帝,那独绝容貌使她怦然心动,一眼便烙在心上,再难磨灭。
平心而论,如若没有皇帝,宋显扬会是她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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