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她忧心,她懂。
可当所有人都将她视为君王时,她一个人高高在上,高处不胜寒,心冷凉得宛若被孤立。
与兄长争执的憋屈、遇刺的惊惧,再加上几位哥们待她日益疏离,让她瞬间泪目,不自觉扁了扁小嘴,几乎要哭出来了。
尽管瓜子脸蛋覆了薄薄的粉末掩盖肤色,眉毛也特地画得粗犷,但那清水眼眸乍然泛泪,长睫毛湿答答的一垂,小鼻子一抽一抽……无处不惹人怜。
霍睿言霎时慌了神,语无伦次:“吓着了?是有点难看,但会好的……不怕不怕,真没事……你别看了,省得做噩梦……”
宋鸣珂只觉那一刀割在心上,怒而打断他:“少啰嗦!把衣服剥了,给我趴好!不许动!”
边说,边指向一侧的床榻。
她固然想了解情况,可当下最重要的,是给他上药。
伤在后背,难怪他折腾半日也没弄好。既然他要保密,能帮忙的人只剩她了。
霍睿言无血色的脸上渗出浅淡红意,拗不过她,只好乖乖听话,行至榻边。
褪下外披的墨蓝色半臂衫后,他又犹豫了一下:“还是……别了吧?”
“扭扭捏捏跟小娘子似的!”宋鸣珂低低骂了句,拿起案上的瓷瓶闻了闻,“是这药?”
“嗯,加了点香粉,怕被闻到药气。”
宋鸣珂把药瓶子、纱布、烈酒、棉花等物放进竹托盘,端至床边的矮几上,红着脸,探手掀开霍睿言被染红了一片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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