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锐承与秦澍一同护送回宫,独独留下“身体虚弱”的霍睿言在府上养病。
霍睿言揉捏成泥的一颗心并未因她的体贴而复原。
抱着猫回屋,宋鸣珂的凶悍与温柔所滋生的甜恼气息犹在氤氲。
——陛下恢复身份后,打算嫁给阿言?
——……!胡说什么!放肆!
——如陛下无此心,还望多加注意,少与他和别的男子单独同处。
宋鸣珂与秦澍的那番话,恰恰因风向转动,一字不落传入霍睿言耳中。
字字锥心锉骨。
他从中品味出三层含义——秦澍知道宋鸣珂的秘密;宋鸣珂亲口否定嫁给“阿言”;秦澍和她之间的熟络与亲密早已超乎他的想象。
任何一点,都如利刃直插他心窝。
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儿,才让自己在人前保持云淡风轻,装作波澜不惊。
幸好他还有“生病”和受伤的借口。
茶饭不思也好,心神不宁也罢,没人瞧出他的落寞与难堪。
独坐房中,他摆弄着宋鸣珂儿时遗留下的珍珠兔毛球饰,与她有关的点点记忆,冲破十年时光,如潮淹没了他。
从一开始对小妹妹的关爱与呵护,到近年的朝思暮想、辗转反侧、牵肠挂肚,他步步沦陷,不能自拔。
剪不断理还乱,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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