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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如碎金,漫过他那身水色道袍,为本就芝兰玉树的丰姿添了一道暖芒。
可惜,虚有其表。
宋鸣珂既不冷淡,也不热切:“听闻定王兄隔日便来,果然是孝子!看来,太妃的病是时候好转了!”
宋显扬自能听出话中讽刺,惶惑间无从分辩,顺应接话:“得陛下金口玉言,母妃自是福泽倍增。”
“去吧!莫让太妃久等。”
“是,臣恭送圣驾。”宋显扬深深一揖,眸底震悚未退。
宋鸣珂坐上腰辇,眼角余光瞥见其神态、衣着,与记忆中全然不符,总觉像换了个人。
今生,他……似未娶妻纳妾?上辈子的贪声逐色呢?
转性了?不可能!
宋鸣珂一想起他那双兽眼,登时磨牙吮血,明明置身于炎夏,却有种冰凉感直透心窝。
当时,若非那人……
对,那人名叫秦澍,是掌管御前禁卫亲军的殿前司都指挥使!
印象中,此人容貌俊朗,眉宇间谨慎与傲气并存,是少有的青年才俊。
若非他极力阻挠,她怕是活不到北行路上。
残存记忆再度来袭,宋鸣珂对秦澍心存感激,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他,又为可怖往事而浑身颤抖。
宋显扬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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