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说张家的小姐知书达理,流产之后迫不及待地给自己的丈夫下药,说出去让人看笑话!”
刑野如遭雷劈,愣在了当场,转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刑母。
刑母彻底疯了,扑上去和刑父扭打成一团。
她的手上还贴着刑野下午给她贴上的创可贴,此时沾了饭菜的汤汁,沾上了从刑父脸上被刮出的血,扭打的过程中不小心被蹭掉,落在了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婚内出轨那个小贱人,你以为你好得到哪儿去,你个肮脏货,烂到骨子里的人渣!”
“我肮脏我认,我说我们好聚好散你不同意!为了威胁姗姗甚至不惜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动手,一个死了还不够,你还要把这个野货生出来,这就是干净!?”
跪坐在地上的刑野如梦初醒,怔愣着抬头,唇皮哆哆嗦嗦。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刑父会这么恨他,为此他还萌生出要不要去做一个亲子鉴定的念头,怕被母亲发现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