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喂!等等我啊云雀!」
无视紧追在后笹川了平,云雀恭弥思索着纸条上的内容,内容其实也很单纯,只在上头写了两个黑手党家族的名称,其中一个还写得是新彭格列。比较奇怪的是,「彭格列」之名是以云雀恭弥熟知的母语日语书写,接在后面的「家族」却写作大写英文字母拼成的「family」一个单词,另外一个家族的书写方法也是如此,就像是有意将前后二者隔开。
没搞错的话「family」或许是必不可少的条件,儘管不知道是营救少女的条件,亦或是对于整起事件起因的提示,不过,云雀恭弥认为深海光流这个小动物不会无的放矢。
于是,如此推断的云雀朝着彭格列宿舍前进。
彼时泽田纲吉正陷入一场微妙的梦境当中。
那是个漆黑的地方,他于黑暗中踽踽独行。
他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地上,光裸的脚底板能清楚地感觉到遍佈地面的细碎砾石,刮得人生疼;要是平常的泽田纲吉,大概已经忍不住哇哇大叫了吧,毕竟虽说经歷过大大小小的战斗,然而从小生活在如温室一般的环境里,至少从未有过这种光脚让碎石子刮得自己遍体鳞伤这种事。
然而在这个梦境里面不知怎么的,泽田纲吉却没有什么反应。他确实感觉得到痛,却没什么想要埋怨的心情,甚至连习惯性的叫苦都没有——他只是,一直向前。
往前、再往前,就好像前头,有什么「必须去见」的存在。
这样的念头盘桓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却也不影响泽田纲吉其他思考。似乎只要不是与之衝突的念头都能转动脑子,然而若是想停下——那是不可能的。因此泽田纲吉只能边走边思考,关于他在哪里,还有现在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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