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可以吧!」狱寺双手交叠在胸前,还摆着前辈的架子颐指气使,然而深海光流透过对方向上放微微扬起几分的唇角判断,对方的心情应该不错。
「什么新来的,狱寺你也不要这么说啦……」泽田纲吉忍不住吐槽,「光流她明明一直都在啊,从以前就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
话説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泽田纲吉突然发现深海光流正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光流,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深海光流先是回答了对方的问题,接着垂下头,似乎是低声地在自言自语,「但是……果然是因为阿纲你平常的甜言蜜语太多了,所以只要说出不符合期待的话就会让人忍不住感到失落。」
就是因为总是听到泽田少年将自己划进了一个包含了大伙的圈圈里,才会让她在不久前,猝不及防听到彷彿将她排除在外的话时感到特别难以接受吧?深海光流深刻地反省到,在这方面对对方似乎太过严苛了。
泽田纲吉:……???
说着深海光流又摇摇头,似乎在否定自己一样,「这样不行……太习惯的话,那是不行的。」深海光流説,又抬起头看向满头问号的泽田少年,「会被宠坏的吧,然后可能会变得像是骸一样恃宠而骄……嗯?」
深海光流以询问的眼神,看向突然一脸沉重地将手搭在自己肩上的泽田纲吉,后者的神情决然,语重心长:「虽然我完全不明白光流你在说什么,但恃宠而骄绝对不是这样用的……况且被骸要是听到的话,他肯定会气死。」他强调,「他一定会被你气死的。」总有一天。
「……是吗?」深海光流不太明白,在她的认知里自己这个词用得还挺准确的……但既然首领説不妥那就不妥吧,深海光流从善如流地改过,「那好吧。其实我只是想说,刚刚胡乱衝你发脾气真不好意思,是我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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