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抚地一笑,拍了拍气呼呼的黑川花,然后关切地看向深海光流,「小光也没事的吧?」
看到京子这样善解人意的劝戒,躲在另一个暗巷偷瞄的泽田纲吉则松了口气。
──刚刚,要是他没有冒着被发现自己跟踪她们的危机,随手抄了手边垃圾堆的酒瓶扔过去打断深海光流的对话,泽田纲吉简直不敢想那个场面……话说,刚刚深海桑你到底是说把人剖开的什么啊?兴趣?习惯?经验?
……不管接什么都不是正常的女高中生对话、甚至连正常的社交话题都算不上好不好?!别说是正常的认识朋友了,说出这种恐怖的话真的不是想分分鐘友尽的节奏吗?!
「……放心,我没事的,京子。」深海光流端着一张面瘫脸认真地回应了笹川京子担忧的询问,接着眼神却是扫过电线桿,「但是……还是有人受伤了。」
……欸?有人受伤?谁?
打着声东击西的主意扔酒瓶但完全没想着伤人的泽田少年顿时矇逼了。
──然后,在眾人皆不明所以之际,深海光流突然几步向前,伸出手往电线桿旁的围墙一抓,一条与墙壁顏色相仿的布料被抓了下来──底下掩藏着一个穿着以初春来说十分单薄的衣物,并且冻得直打哆嗦、同时痛得眼冒金星的银发少年。
「伤者在这里,酒瓶先砸到了他身上才落到地上,所以没碎。」
拿着掩盖住狱寺身形的忍者藏身包巾,然后又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深海光流一本正经地开口,「你一直在这里吧。而且看这个体温,应该待了至少有一个小时以上……为什么要待在那里,狱寺?」
听到那冷淡平板的嗓音响起,狱寺隼人猛然抬起头,经过一秒的慌乱后稳住神色,在现场的女孩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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