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太好......”
“干都干了,还他妈管什么好不好?!”大华粗鲁地把dv抢过来,查看刚刚拍摄的内容,“现在我们谁也不能信,必须得有筹码握在自己手里才行,你懂不懂!”
小伍沉默了一阵,然后催着大华,让他赶紧先把蒋若言送回去,时间久了怕被人发现。可是大华却冷笑了两声,说急什么,谁吃饱了撑的会来这种地方?接着,他的语气越来越古怪,盯着dv屏幕的眼睛越来越直,“你看陈霄霆那小子多爽多舒坦啊!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你就不想尝尝平日里连正眼都不看咱们一眼的大小姐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儿?”说罢他一头扎进了配电间,急不可耐地开始脱裤子。小伍眼睁睁地看着大华人不要做了偏去做一只发情的公狗,趴在蒋若言一动不动的身体上猛烈地进攻,喉咙里发出近似某种兽类的低咽。终于,一阵短暂而剧烈的抽搐过后,他直起身体,用手掌接住了自己欲望的实体。然后他气喘吁吁地转过头,对小伍发号施令:“过来把她嘴给我掰开!”小伍看得浑身燥热,早就不知道良知是个什么东西了。他在黑暗中摸索到那张脸,然后用力地掰开了她的嘴巴。他打开手机的电筒,瞪着一双兽眼看着大华把捧在手里的东西稀里哗啦地灌了下去,然后他也开始解裤带。两个人公平合理轮流作业,你方唱罢我登场,一次又一次直到谁也爬不起不来了为止。
事实上,第二天当蒋若言在酒店的套房里醒来时,她还以为这不过又是一次寻常的宿醉。她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出席庆功宴时的礼服,而且脸上黏黏腻腻的,她心想糟了,昨晚连妆都没卸,一周的cpb面膜算是白敷了。接着她感觉嘴巴里又腥又苦,于是费力地想要把身体撑起来找水喝,可却觉得浑身像是少了骨头一样绵软无力。头要裂开了,神经一跳一跳,每跳一次都像有人往自己的头里敲进一颗钢钉。她还是让自己重新躺下,等着头脑中的眩晕慢慢散开。此时她还在心里慨叹,太久没去泡吧了,以至于酒量都退步到了这般田地。
蒋若言是在准备下床的那一瞬间察觉到不对劲的,她的一条腿刚打算落地,下体便像被用力撕开一样传来一阵剧痛,这阵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眼前登时一片雪亮,继而差点喊出声来。她发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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