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澜的视线再变得迷糊,只好瞪大了目光,双眸显得无辜极了。
紧接着,一只指腹触在他唇瓣上。
“瞧,身体反应都一样。”
男人语气暧昧。
恶劣,言行都恶劣。
江澜从脸颊到耳垂,红得滴血连成一片,明白再装是装不下去,他羞恼地别开头,反驳道:
“言温竹,你这是做什么?”
言温竹呵了两声,“终于不再叫言总?也不叫您了?我只比你大一岁。不,你的生日在十月,我就大你七个月。”
“……”
好幼稚。
可能,男人不是大他七个月,而是只有七个月大。
江澜不接话茬,他心底豁出去了,用一双手去反抗抵触。
然而言温竹的力气不只大他七个月,只算手,二对一,愣是没挣脱束缚,还因为两人打闹纠缠,导致他身体失衡。
天旋地转间,江澜略显狼狈地上半身躺在桌面,望向白色天花板。
原来桌上的文件等物品纷纷掉落在地,噼里啪啦的响。
没赢,但莫名好痛快。
他都得了治不好的绝症,活不了多久了,凭什么跟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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