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几个钱,都交与桑公,就于他家中寄食。
因无他生理,只得逐日去四处远近勾栏里,杂耍把戏,趁些赏钱糊口。
亏得她有些武艺,刀剑嫺熟,人又长得俊俏,可谓色艺俱佳,常赚得那人山人海价看。
又有帮闲的浮浪子弟,多把银钱赏她,颇有求欢之意。
一日天晚,便有一个后生,儒巾便服,先到桑公桑婆家里,送二十两银子与桑公,说道:“凡百事要老爹老娘看觑,后日另有重报。
”桑公桑婆自暗里会意道:“这厮来得跷蹊,必然看上彩凤,要我们做手脚。
我看这妇人,日里也骚托托的,做妖撒娇,捉身不住。
我不应承,早晚也自要做出来。
我落得做人情,骗些银子。
”夫妻两个回覆道:“公子但放心!凤娘没了丈夫,又无亲人,我们是她心腹。
凡百事奉承,只是不要忘了我两个。
”那后生对天说誓。
桑公桑婆便请他进到堂上坐定,安排夜饭管待,就叫彩凤出来陪伴,各人依次坐了。
吃酒之间,不是桑公说公子好处,就是桑婆说公子好处,兼入些风情话儿,打动彩凤。
那彩凤本是个喜动不喜静的妇人,又兼流落风尘,焉能保得住清白,当夜便留那人宿下,两个做出了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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