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以这淫牝勾引良善,如今捣烂了,看她如何害人。
”张彩凤此际也顾不得羞耻,没口子淫声浪语叫个不歇。
木驴游过四门,已是受不得了,那枪杆还在内中捣个不住。
捣得彩凤泪如雨下,极口惨呼,哀求速死。
众人看了,哂笑不绝。
游遍四门,正好午时三刻,把犯妇推到法场,绑在落魂桩上。
当案孔目高声读罢犯由,众人齐和一声。
登时升炮开刀,刽子手叫起“恶杀都来”,如法凌迟处死。
方郡守欲为儿子报冤,特令刽子手每割一刀,即以醋盐水淋其全身,不教犯妇昏死过去。
众刽子轮番施刑,把彩凤割了个哭天喊地。
仰头大呼道:“我之一死固该,但不至于剐。
今日陷我至此者,方郡守害我也!”刽子手恐她乱骂,乃以木丸塞其口。
彩凤周身鲜血淋淋,面色败如尘土,叫也叫不出了,惟余喘息而已。
剐了足有三四个时辰,肌肉已尽,而气息末绝,肝心联络,而视听犹存。
方才将她开膛破腹,取心肝沥血祭奠了方衙内,又用虎头大斧将四肢砍断,枭首于市门示众。
可怜张彩凤,实不曾图害人命,只因贪淫纵欲,至使身披汚名,落得如此下场,可不慎哉!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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