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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一摸,体滑如脂。
再摸到那消魂之处,即铁汉也忍不过了。
一时高兴,一翻上身,便抱着云雨。
只见郝仁那话儿,伟长足有一尺,粗圆将及双围,头如剥兔紫巍巍,柄上蚓筋幡缀。
那徐素真是个末破瓜的处子,乍经郝仁这驴肾大小的厥物,娇羞满面,逡巡畏避,一时不能入去。
郝仁兴发如狂,也顾不得她了,猛地往里一送。
力太猛了,竟攮进去多半,把那素真疼得要死,叫声:「嗳呀!」
也顾不得羞耻,张开眼睛向郝仁哀吿疼痛。
郝仁见他受创,轻轻慢慢的抽拽,听她娇声婉转,护痛哀求,真是人生乐事。
素真初时痛楚,次后渐渐得趣,阴精浸出,稍沾滑落,出入有声。
其柄至根,直抵花心,畅美之至。
一个是能征的女帅,一个是惯战的将军,两下绸缪,不肯便住。
正是:云淡淡天边鸾凤,水沉沉被底鸳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合欢带。
郝仁使惯了铁棍,此时他那肉棍也似铁的一般,奋勇长驱。
徐素真究竟是才破瓜的处子,何尝经过大敌?被他捣得骨软筋酥,瘫于枕席之上,只得娇声婉转,求他罢战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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