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如小儿睡梦频啼;一个鼻中喘喘,似老牛耕田力乏。
下一个蒙蒙星眼,心窝内乐极魂飞;上一个汗流浃背,遍身中酥麻精泄。
话说这番云雨,卜忠畅美之至,胡仙儿却仍觉不足。
原来这妖妇有一件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心子才过。
不然随问怎的不得丢身子。
最^^新^^地^^址:^^第二件,积年好咂鸡巴,把鸡巴常远放在口里,一夜她也无个足处。
随问怎生泄得净,禁不得她吮舔挑弄,登时就起。
当下妖妇便去取出个锦包儿来,打开,里面银托子、相思套、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封脐膏、勉铃、角先生,一弄儿淫器。
胡仙儿先把勉铃自放牝内,然后便蹲跪在卜忠面前吮呑鸡巴,呜咂有声。
咂得卜忠淫心辄起,仙儿便将银托束了他的根,硫黄圈套其首,脐膏贴于脐上,掉过身子,两个干后庭花。
当下胡仙儿马伏在枕上,高耸着丰臀,后庭花通红的皱摺密簇;卜忠在他背上,将厥物顶入。
龟头上有硫黄圈,濡硏难涩,仙儿蹙眉隐忍,半晌仅没其棱。
卜忠颇作抽送,而妖妇用手摸之,渐入大半,回首流眸,作颤声叫:「你这话越发粗大了,教淫妇怎生挨忍」卜忠如获至宝,双手扳着一阵乱捣;捣得那胡仙儿酸痒难当,哼个不住,把腴股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
卜忠见她已得乐趣,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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