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元氏见他俩满怀希望,也只得道:“好好好,一定会大丰收。”又见油灯要见底了,只催促他俩赶紧去休息。
免得一会儿摸黑摔了。
关于馋肉这事儿,不但是周梨,白亦初也一样。
所以他也十分积极,天麻麻亮,他就起来带着套索往河洞门去了,也就是两里多的路,但是他这一来一回的,还要在火烧坡耽搁些时间放陷阱,等回来的时候,太阳早就挂头上了。
回来匆匆扒了两口饭,就急忙去二叔公家帮忙。
毕竟要借二叔公家的牛,他们现在又不宽裕,拿不出旁的东西道谢人家,因此只能去帮忙干活。
二叔公见他勤快麻利,又懂事会看眼色,比自家几个孙子像话,觉得周老大这三两银子可不白花。
晚上还特意留他吃了晚饭再走,可白亦初还惦记那几个陷阱,给谢绝了。
也没回家,直径就往河洞门去。
跑着跑着,想到这两日周梨在家里纳鞋底,那点力气半天都下不去一针,便有些担心把鞋子跑坏了,到时候还要劳累她,索性就把鞋子给脱了藏在路边的刺丛里,光着脚去。
原本想回家换草鞋,可又见着太阳都落西山了,怕耽搁时间,到林子里看不清。
如此等他从火烧坡回来的时候,两只脚上都有刺划伤的口子。
周梨和元氏知晓他从二叔公家干完活后,铁定会去火烧坡,因此便等着他一起吃晚饭。
这会儿见他回来了,脚上都是伤口,还以为他遇到了野兽,吓得周梨眼泪花顿时就掉下来了,自责道:“都怪我嘴馋,你没事吧?”一面和元氏拉着他上下检查。
没想到白亦初心情极好,对身上的伤满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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