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整的莫名其妙,“我做的咩事对你唔住咗?我做边件事唔合法?倒是你们,尽做d唔见得人的衰事。”
“你讲咩啊?”那副伶牙俐齿在不想客气的时候尽挑人痛处戳,他实在是又爱又恨,“我哋做咩衰事啊?”
黎式冷笑一声,“你自己系黑社会来的,仲要问我?”
“好”,乌鸦也不跟她再废话,直接把她扛上肩,绕过她的宝马e36,丢进自己车里扎上保险带,“我倒是要畀你睇,我都会做啲咩衰事。”
“你仲想点呀?”
黎式不肯听他的,自己解了保险带就要掰开车门。那男人直接抓住她的两只手,随手找出条绳子反背捆在身后。黑社会,绑人是看家本领。
“唔想让我在车上就办咗你,就听话同我走。”他恶狠狠威胁。
黎式闻言瞬间噤声。
乌鸦这才稍微满意一些,果然恐吓比劝说更有用。油门踩下,捷豹飞一般窜了出去,她不知道他要开到哪里去,也不想问。连夜场都被丢进去过,怕死也死过一次了。
车一直开,一直开。
城市景观逐渐退后到远离看不见踪影,取而代之是农田和山林。杀人埋尸这种事对现在世道来说,不要太常见。她抑不住心内恐惧,终于问他,“你想将我带去边呀?”
他没理,一门心思只顾着飙车。
天色渐暗下来,直到农田和树林也都消失,海平线出现,能看见海岸灯塔亮起的远光。车从大路拐进水坝,几百米尽头处就是大海,可他还是不准备停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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