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承受的,不堪承受的,都受了。月夜樱花树下和纪子分别,原以为画上句号很简洁,却是低估了情感的深刻。
原来,记忆尽头,还是最初的花园,裙摆起,少女的祈愿在共鸣。
纪子难以自抑泪水,哭着问她另外一件事情是什嚒。如果自己还有什嚒能为她做的话,希望能为她圆满。与能力无关,满是心意。
由贵眼底难掩哀伤,一只手缓缓附上小腹,悲而无言。
“是孩子吗?”
“不”,由贵摇头,“是孩子的父亲。”
孩子的父亲?不是原青南的话,那会是谁?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很青涩,但年轻没有办法掩盖他的出色。”由贵说起了很久以前,“在我最难的时候,他帮助过我很多,但在八年前那场德川家舞会上,我却因为权势,把手放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心。”
一步错,步步错。
人生棋差一招,满盘皆落索。
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心里那个男人的名字,可黎式似乎是明白过来什嚒,从衣袋里摸出了一张旧相片,走过去递给由贵。
那还是黎式刚来香港没多久,乌鸦第一次带她去买衣服回来后,从副驾下来时在座底发现的。
满树樱花簌簌落下,和服佳人对着镜头莞尔一笑,那个瞬间被捕捉下来,封印于相片。
而这佳人,正是德川由贵。
“物归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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