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变了味道,“在香港,你只能识我。”
他不懂讲,她不屑问。但是日子还在朝前过。太阳出来又是新的日期,把无数黑夜里的纠缠罪孽都翻了过去。
这几日那男人很少回家,偶然回来也是深更半夜。她睡得其实很浅,他一进门,她就醒了。不过,她不在乎他是从饭局回来也好,从春女的床上下来也好。种种都与她无关,更不想过问。装睡是最省事的敷衍办法。
男人明白她的避而不见,不过她愿意撑着一张看起来还算平和的面孔正常生活,在眼下勉强算是令他满意。
他不回家,倒不是真的醉生梦死在花花世界。计划正式开始,他要把日本人扫出港岛,还要陈浩南生死难求。
一走出酒楼,夜色中的霓虹打亮他神色,狷狂不止。细佬跟在身后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佬要约见和记的人还特意透露巴闭非陈浩南所sha,这不是救他一命?要不然趁他被追sha直接多补两刀,生死算天。
乌鸦斜睨了他一眼,笑,“你咁有主意,要么你来做大佬?”
细佬被男人瘆人的笑容吓得噤声。
乌鸦当然不是要救陈浩南,而是想利用和记去对付日本人。虽然比起山口组,和记的体量算不得大,但如此反扑也够他们喝一壶。
陈浩南没了和记的追sha,一定会因为马子的死,反过头来去向山口组报仇。要的就是这种以卵击石的效果。
借和记的手对付日本人,再借日本人的手sha了陈浩南。他乌鸦的手干干净净,旁观得利,还能倒腾出力气,顾及他处,攻受兼备。
如果说他死过一次之后,学到的是什么,那就是做事要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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