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鸨母送来的所谓极品,什嚒都没说,只是把她的头压了下去,让女人跪在自己两腿之间开始舔。
极品果然是极品,口活极好。配合着他的动作和节奏,前后摇摆着身体,一心取悦他,只求他能满意。可乌鸦就是爽不出来,那股莫名的邪火憋在体内,越想发泄出来就憋的越难受。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摁在床沿上,直接从后面插到穴里开始操干,可无论他动作多么粗暴还是发泄不出。
他看着眼前身下被他干的像母狗一样淫叫的女人,竟然开始乏味,甚至开始挑剔。胸没她的软,腰没她的细,皮肤没她的滑,臀也没她的翘。
女人被干的兴起,出于她的职业经验,这时候总要来几句浑话给男人助助兴,可刚开口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收声!”
他低吼着抓住女人的黑发乱扯,头发四处散落的好让他看不清脸。
可凭他再怎么想象,操的仍不是她——这是事实再清楚不过。她不会那么顺从的在他身下任他摆布。
她会挣扎,会踢,会踹,会咬,会抓。就算她平日里装的再温顺平和,每次在床上,她就会用上她所有的手段和他厮打。
他渴望干她,更渴望在干她的时候,她仍然在挠他咬他,甚至拿着一把枪,顶在他的胸膛上,说让他去死。
反抗更叫他兴奋,那才叫欲死欲生。
他越想着她,用的力道就越大。
鸨母和细佬留在门口站岗,听见里头的动静都着实吓了一跳。鸨母狠狠心疼了自己手下姑娘一把,偷偷向细佬问道,“系我这姑娘不得乌鸦哥心意?定系最近我们做错什嚒嘢,请你畀透个话吧...难道系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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