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鼻尖有水渍,嘴唇微红,五官冷感凌厉,棱角分明,这么仰着望过来,有平日里没有的轻视意味。
像是看不上自己这幅压着他要他吃穴的急切模样。
燕茯苓看到陆鹤良鼻梁边上,因为白日戴眼镜留下的浅浅的鼻托印子,整个人更加兴奋。
……真的好像要被她驯服的狗喔。
明明肉棒那么粗,操起人来那么凶,喜欢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他干。可床下却斯文又克制,正经得好像一点也不沾那种淫秽事。
方才接学生的电话时还发火了,燕茯苓听到那头男学生老实认错的声音。
他大概想不到自己的老师接过了电话,会在半个小时之后按着十几岁的女孩子做爱。
不应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可奇怪的是,一想反而更觉得难耐。
燕茯苓鬼迷心窍,一时忘了她的骑脸来自男人的纵容和默许,而平时绝无这种蹬鼻子上脸的可能。
她学着陆鹤良平时调情扇她的脸那样,用那天扇陆延的力气,轻轻扇了一下陆鹤良的脸。
他有一点儿胡茬在下巴那里冒出来了,扎得腿痒,穴痒,手痒,心也痒。
男人的眼神慢慢变了,但燕茯苓完全没发现,还沉浸在自己反客为主驯狗成功的得意情绪里。
每次说喜欢他,都故意当没听见呢。
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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