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上精液的内裤,夹在腿间肉缝里上学,晚上再被他亲湿,或者被他的儿子亲湿。
只想一想,陆鹤良就再次感受到胯间的蠢蠢欲动。
……他最近是真的像禽兽一样,每每闲下来,就想着做那档子事。
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陆鹤良低头,看到阳台边燕茯苓养的多肉,瓣子饱满,颜色纯净。
他盯着看了很长时间-
清早起床,除了燕茯苓是没睡够的起床气外,家里另外两个人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目送着女孩子走进安检口,陆延戴着口罩和父亲离开机场大厅,回到停车场。
陆延的声音压得很低,隐隐的怒气:“八点半的飞机,燕茯苓六点半就要起床收拾,你怎么好意思昨天……?”
陆鹤良神色不复方才面对燕茯苓的温和,而是一种,需求未被满足的,隐隐的不耐。
他对儿子的指责避而不谈,只是提醒对方:“是‘您’,陆延。”
陆延被迫听墙角,心情不好。
可他也是。
不做的话,什么事也没有,也就罢了,可不上不下的被吊了一整夜,最后只能用一条内裤自慰到射。这难得的狼狈,让陆鹤良更加难以克制弄她的欲望。
可燕茯苓反而今天要走,一走就是一个周。
两人周身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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