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夹得更紧,他低低喘了一声,方才开口:
“我已经说过,你有的,我也要有。……只做了一次,已经是我的让步。”
“况且,”他抬眼看着陆延,微微笑了一下:“她以为操她的人一直是你。”
女孩子的娇喘夹杂在呼吸声里,模模糊糊的,但陆延还是听到她断断续续在叫“哥哥”,或是“陆延”。
陆延轻声道:“她居然也会在你身下叫我的名字。”
他看了一会儿燕茯苓的脸,她的眉在父亲撞进身体的时候总会蹙一下,前半夜在自己身下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之前,她总是认错,故意的,或者无心的。”
陆鹤良压了压燕茯苓的腰,穴里的挤压感让他轻轻抽气。
男人的声音低柔:“已经不是‘之前’了……去跑步吧,儿子,回来的时候也装的像一点,她很聪明,迟早会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