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展性的金属环套在三分之一的地方。
龟头传来的触感很奇异,陆鹤良联想到有人描述的,在冬天去舔冰冷的铁器的感觉。
他低低喘了一声:“嗯,是这样……”
锁精器似的,另类的贞操之笼,“荡妇”最可怕的噩梦……他所有不堪欲望的具现,而那把是否要打开它的钥匙,被他心甘情愿交到她的手中。
他真的是一个很容易嫉妒的人,且爱攀比,陆鹤良想,都这种时候了,他还在潜意识里要和自己的儿子比比高低。
眼前的东西似乎格外能刺激到燕茯苓,陆鹤良看着她伸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了一下。
由她为他戴上的贞操锁束缚住龟头,欲望膨胀时产生丝缕束缚的疼痛,而解脱的钥匙正挂在她的颈上。
陆鹤良感到难言的满足。
他抱起燕茯苓,手放在她颈侧,指尖插入鬓发,低头重重吻住她。男人难见这么冲动的时候,他停顿间呼吸剧烈,望着身前的少女换气,眼里有少见的侵略意味。
贞操锁的锁头连着一个套环,陆鹤良引导着燕茯苓把它扣紧在他的皮带上面,锁头挂着环扣牵扯着龟头,带来一种类似于强制的爽感。
“喜欢吗?”陆鹤良微微露出个笑,捏着燕茯苓的腰,用自己的性器去蹭她敏感的腿心。
顶端金属上镶嵌的苏联钻又冷又烫,像一只金属皮革塑造的怪物的舌头,而燕茯苓被它的倒刺刮得颤着吐水。
陆鹤良今晚尤其……放浪,燕茯苓以前从不知道这个词可以用在叔叔这样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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