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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眼一旁扣放着的书:“才读到第三讲,就爬上来了。”
燕茯苓抿唇蹭着他的手,故意不回应他的话。
怎么会有人讲晚安故事,却选择拿一本物理教材?
她固执地把胸凑到男人唇边,待他咬住吞咽乳肉,才仰着脖子抱紧他呜呜地叫。
高潮的淫水流了一手,陆鹤良想到什么,蓦地抱起她,在女孩子失重的小小叫声里,把她抱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买的软桃。七月底,正是吃桃子的时候。
陆鹤良觉得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他把桃子洗干净递给燕茯苓,俯身哄着她:“吃掉它。”
小姑娘不明所以,因着方才流了许多水也觉得渴,便慢吞吞地吃了起来。
陆鹤良沉沉盯着她的嘴唇,看着这张水润的嘴是怎么在桃子上咬出齿痕,怎么把流到皮肉外的汁水舔净。
粉色的舌尖在粉色的桃肉上勾连,啧啧的吮吸声里,陆鹤良感觉自己硬得有些……不合规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作家都爱把食欲和性欲联系起来,因为他现在就处于被自己的想象折磨的境地当中。
餐厅没有开灯,桌子勉强可以挡住他的下身,陆鹤良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薄薄的裤子,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性器上。
他缓慢而安静地揉搓着,目光停留在燕茯苓吃得湿乎乎的嘴唇上,手上的力气一下比一下重,这样隔靴搔痒并不特别痛快,但聊胜于无,加之自渎经验丰富,倒也勉为其难能够减少性欲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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