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天作业写的也很乱七八糟,不忍卒视,她之前光想着裴家只想让她做个胸无点墨的花瓶这件事,却忘了她这个哥哥是个重度强迫症加完美主义者。
见裴嘉洛最后合上她的练习册,扔在了书桌上,冷冷哂笑一声,嘉怡的心脏完全沉了下去。
她大气不敢出,头已经快低进胸口里了。
裴嘉洛紧紧闭了闭眼睛,在心里道:她还是个小孩,又刚升高中,学业跟不上很正常;换了新环境,被一些诱惑一时迷了眼,也很正常,他是她哥哥,不是她老板,不能生气,不能动怒。
这样在心里想了一遍,裴嘉洛睁开眼睛,尽量温声道:“嘉怡,你作业为什么会这样?”
他自觉温和,落在嘉怡耳朵里却觉得他声音冷得要掉冰碴子了,她声如蚊呐道:“跟不上老师的进度,我觉得有点难。”
她面上楚楚可怜,心里却在讥笑。她若是聪明的很,恐怕他才要着急了,毕竟如果她真的机关算尽,不择手段也要和裴家闹个鱼死网破,拿回属于她的那部分东西,那也并非完全没可能。
她私下保留了一份亲子鉴定,哪怕父母都死了,烧成灰了,她也死有对证。
裴家看似将她接了回来,却没有带她改姓名、换户口,怕的不就是牵连父亲之前的仕途,所以想就这么将她糊弄过去吗?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装糊涂,因为她清楚自己斗不过裴家,即便和裴家闹掰,裴家也不过网破,而她却要鱼死,所以她只想蛰伏,在裴家做个漂亮花瓶,等到成年后再慢慢与裴家切割。
可裴嘉洛,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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