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乎他的安危,自然不能委任给不信任的小将。
“这?样吧。”拍了拍愤怒的季懿行?,他允诺道,“回头,朕让兵部调任你去锦衣卫,先在秦菱手底下历练一阵子再说。”
放在以前,能调任锦衣卫已?是求之不得,何况还是在总指挥使的手底下做事,可今非昔比,季懿行?怀揣血海深仇,一点点恩惠已?不足以抚平他的心伤。
此刻,也印证了养父季朗坤的判断,陛下是不会轻易放权给他的。
事实摆在这?,不甘也好,忍辱负重也罢,他都不能当众甩脸子,惹恼皇帝陛下。
紧握起拳头,他强忍酸苦和悲愤,跪地叩首,“末将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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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懿行?是被季朗坤强行?带走的。
在同僚面?前没了脸面?,季朗坤怒不可遏,感觉手里?拽着的是块顽石。
糊涂,糊涂啊!
景安帝回到寝殿,让人将秦菱传至跟前,“尹轩的尸首处理好了吗?”
秦菱接过巫师呈上的丹药,毕恭毕敬道:“已?浸泡在药池中?,修复了原来的样貌,明?日就可悬于城门之上示众。”
“做得很好。”景安帝拿起融有女子心头血的丹药含入口中?,“朕怎么觉着,这?几次的药效不如第一次了呢?”
皇帝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同样的丹药,是无法维持住现状的,可这?些?话,给巫医十个胆子也不敢讲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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