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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意思是,任宰割吗?宁雪滢恶从胆边生,拿起一团绣线,颠在手里,还?踢掉一只绣鞋踩在被子上,“真的随意?”
卫湛意识愈发昏沉,身?体却生起前所未有的轻松,想?入睡又知该要哄妻,“嗯,随意。”
白来的讨债机会?,宁雪滢怎能放过!她单膝跪在床边,想?要借机报复,而报复的第一招,就是以眼还?眼,打算将卫湛在床上翻来翻去,可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魄岂是她能肆意拨弄的。
费力将人翻了身?面朝下,她大着胆子扯开绣线,一圈圈绕在男人的双腕上。
谁让他平日?总是喜欢桎梏她的手!
报复的快意充盈而来,她咬断绣线,打了个?结。
为了防止勒破那截皮肉,她还?好心靠在他耳边提醒道:“绣线又细又韧,郎君不要挣扎。”
旋即又将人翻转过来面朝上,好整以暇地欣赏起“男花魁”的绝色容颜。
灯火投下暗影,拉长?男子的眼尾,让他有股醉玉颓山的风.情。
宁雪滢伸手,以细细的指尖触上男子高挺的鼻骨,慢慢向下描摹鼻翼的轮廓,随之左移,捏了捏男子削薄的耳垂。
玉白的皮肤不可抑制地泛起薄红,荒唐至极,卫湛试着挣脱被缚背后的双手。
无果?。
察觉他要挣脱,宁雪滢按住他拧动的肩头,板起脸蛋,煞有其事,“你?说了要让我消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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