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的手抓着他的胳膊,手指因为紧张而用力,指甲处都泛着白。
“别紧张,叔叔只是先亲你。”他的声音低沉。
男人慢慢地吮着、含着,仿佛在品尝一枚稀世珍奇的糖果。
那枚糖果,是醉人的嫣红色。
……
像上回在圣彼得堡一样,他极有耐心地哄着、亲她,手安抚着她,把人引向最舒适的区域。
而某只小兔很上道,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白光乍现,尔后眼尾带红,让他听见了娇里娇气的声音。
她是真的娇,又娇又嫩,每回手掌抓着她的皮肤,都要担心会刮出伤痕,抱紧的时候又要担心会不会把她骨头抱折了。
更不用提现在,明明已经做了许多准备工作,亲吻了许久,想正式拉开幕布上演大戏,结果才拉开一条缝呢,人已经哭出了声。
“疼——”
男人凑上去亲她的脸颊和嘴唇,声音低哑地哄:“乖,放松,紧绷着只会更疼。”
身上被她无情的小手拍打了一下,竟然还挺用力。
“我不要。”她用哭腔说。
这种时候,哪能事事都由着她,半路上偃旗息鼓的话,他这二十九年都白干了。
陆墨白几乎是屏着呼吸,既要保持不变,又要顾及着不能伤了她,还得抓住她到处反抗的小手,按着她乱扭的身体……一番折腾,比去拳击馆练拳还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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