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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一切正常。
兔比他想象的要坚韧。
伴随吱唔一声,陈瓦霜终于悠悠醒转过来,眼睛还没睁开,便感觉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睁开眼睛,那个把自己弄散架的男人在朝他笑。
“醒了?”
陈瓦霜:“……”
许是总算睡饱了,没有起床气,被他面对面地抱着磨蹭了会儿。
“今天不用上班?”陈瓦霜问他。
“上啥班,有兔就好,全勤奖不要也罢。”他用长了胡茬的下巴蹭她的脸。
陈瓦霜无语。
“兔,昨晚舒服吗?”他突然问。
“不舒服,疼。”
“扯,我明明听见了你舒服的声音,”他语气暧昧不堪,“叔叔想一直听。”
陈瓦霜倏然想到自己要跟他说的事,感觉这个时候跟他讲,好像有些残忍。蹙蹙眉,她挪了挪:“我去洗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