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国他乡肯定要吃苦受罪?可是她走得这么坚决,连一点点希望都没有给他,一点点微弱的光都不照他,他置身黑暗,每分每秒都感觉人生虚无一片。
白净发凉的小手揪紧了他的风衣,像是看他看累了,再度扎进他怀中。
陆墨白搂着她瘦弱的身子,耙了一下略微干燥的头发,脸颊蹭着她的脑袋,语气转向温和:“兔,你让叔叔一个人在北城怎么办?”
“就没有想过叔叔也会难过吗?”
这话比凶她还要让人鼻子发酸。
不是的,当然想过。可是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不想再挣扎,或者说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