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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瓦霜吓得停在原地不敢动,对方也有些意外,想说话,又没想好说什么。这时,里面那个工人走了出来,用方言说:“是不是就是她?是有点像的。”
高瘦的男人点了下头,有些尴尬地用塑料普通话说:“你是不是霜霜?陈瓦霜?”
“我是你堂叔叔。”
陈瓦霜:“……”
堂叔叔……不是亲生父亲啊……陈瓦霜心里吁了一口气。
客厅的另外一个工人也走了出来,说道:“嗯嗯,眼睛像,很像她奶奶。”
三个男人都打量着她,那个自称堂叔叔的人笑着说:“我昨天看到你的时候,很惊讶,但又怕认错了,这么多年了,你们搬家了也是有可能的。”
这三个人看起来都是一脸老实相,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开了。
堂叔叔来北城务工八年了,三年前,陈瓦霜的亲生父亲在狱中减了刑,提前释放回了家。
堂叔叔叹了口气说:“当年你爸爸一时冲动犯了事,自己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出来后妻离子散,他的身体也不好,今年检查出了肝癌,怕是没两年好活了,他想打听你的下落见见你,就问你舅妈要到了这个小区的名字,托我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