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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笔电屏幕分给他一半,于是萧语海自然的又凑近了些,大概是我将手支起便能拱到他的程度。
剎那间,我恍神了。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们不再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不是我迈向了他多少,而是,他朝我奔赴而来。
那一刻,海浪拍上了礁岩,汹涌的席捲沿岸,孤岛被外来客造访,扑面而来的沁凉消除了因为烈日而近乎熊熊燃烧的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中夹杂一丝躁动。
它想说:「嘿,你来啦!」
——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