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舞伴有关吧。
接着是很嗨的乱舞,主持人带着一起动,比如搭桥,比如搭火车,理所当然地将聚集在一起的朋友抱团拆散了。起身时,我才发现,搭着我肩的竟然是尤以辰。
今晚的他可以说是格外的受欢迎,原因是他身上第一志愿的校服,让许多人宛如蜜蜂闻了蜜,纷纷前往开採,咳,合照。
生性温和的他不得不摆出了生人勿近的样态,以阻断这样的现象。
而我则是聪明的利用了白今笙替我挡掉了所有要上前搭訕的人,那道若有似无的视线又飘到了我身上,我暗自确定了一些事,嘴上不停的和白今笙你来我往。
场中播放了乐团的歌,燃到了我彷彿能看到场馆上方有团烧得正旺的火焰,我拋却一切顾虑用力跳着,就像把所有的烦恼都踩在了脚底一样。
因为是最后一晚,舞会之后,各小队分别带开,进行自己想做的活动,算是最后打上感情的补丁吧,以免明日送礼环节过于尷尬。
我们热闹的玩完了同中求异的掰手指游戏,就被强迫带到了图书馆,某一个强势的领队让我们之间的快乐氛围消散了不少,于是,之后的游戏玩得丝毫不走心,甚至一个个都想回宿舍消息。
这样严重的窒息感,让我深切不自在,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自我安慰遗憾也有遗憾的美好。
最后一天,疲劳过度的大家草草结束了所有剩下的活动,乐趣近乎于无,我想了好久,最终还是不和白今笙、尤以辰一起抱怨,而是聊着别的事,以及营队之后的约。
送礼物时,白今笙很是不满自己不是唯一收到的那个,我就像哄亲弟弟一样,跟他说:「独独你的有狗狗玩偶。」这样解释后,他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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