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队的名称都不晓得,着实让我差点泯不住笑意。
听闻我国中的经验后,他有意跟我多亲近,我们也就聊得多了一些。
至于与其他人的互动嘛,总是感觉差了几分随意。
人际关係不在我顾虑的范畴,毕竟此番来营队我想的是学东西,而不是交友,能有一、两个合得来的伙伴,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事了。
下午听讲座时,白今笙睡得昏沉,与之相对的,我则是全神贯注甚至特地录了下来。
内容与我有兴趣的方向有很强的连结性,讲师的声音也很好听,在他说:「谢谢大家。」我松了一口气之馀,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可谓大有收穫。
到了晚上,营队安排的是团体活动时间,还是团康活动,眾人必须男女间隔手拉手,不要让在最外圈的「牛郎」与最内圈的「织女」相遇,若是两人相遇了,新的牛郎织女则从他们穿过的两侧中诞生。
与我相熟的两个男生恰巧在我的两侧,让我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跟陌生人有肢体接触还是让我很有压力。
游戏的过程非常考验体力和耐力,为了防止「牛郎」和「织女」透过牵手下的空隙穿进来相见,彼此互相挤来挤去是一种常态,我再一次深深庆幸自己没有随遇而安的想着反正大不了不牵用碰的就行,否则要我变做牛郎织女其中一员,或是被挤来挤去,都是我不能接受的。
休息时,我坐在阶梯上,用手支起了热红的脸,对着远方的飞机出了神。
早上实验的时候,我想到了国中时,向来可靠的我意会错了导师的意思,实验准备上犯了大错,我慌张的连忙补救,却一直做不好,那时,我受着老师的责难,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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