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下午,我与班上同学联手製造了一个恶作剧,一齐帮他庆生,卓一眼识破,眾人热热闹闹的唱着生日歌——罢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也许探究真相并不会感到快乐,甚至会涌上更多的负面情绪。
我想我能理解卓,女朋友总归比女生朋友重要的,哪怕他曾在辅导课老师谈到交友时表示自己其实没有办法跟异性当朋友很,说这话时,我们不在同一组,然而他手臂却放在我的椅背上,我向他大翻白眼:「那我算什么?」
「喔对,还有你,你是例外。」
我能理解,但我不接受。
就像是道歉,犯错的人道了歉并不意味着受害者必须原谅,逼着对方说出:「没关係。」则是道德绑架。卓的行事原则会为了爱情打破公平,打碎了我对他的滤镜,更带走了我和他的友谊。
仔仔曾说我太过于绝情,我想,在对人绝望后我的冷漠本质上也是一种冷血的表现。
某次,在跟萧语海聊天时,我透露出这一分遗憾,他说:「有缘分的人总会相见的。」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里,自我实现位于最高的一层,我终究得踏上孤独的旅程,面对独属于我的种种挑战和难关,没有人能代替我承担。
等等,这么想来,系统菌也算是另类的自我实现吧?
「宿主要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喔。」
我被它贱兮兮的语调成功噁心到了,于是开啟解锁过后的铸造熔炉,把碎片扔进去,顺手啟动了静音屏蔽模式,世界便一片祥和。
我对这次意外开发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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