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破裂了,垃圾独独散在我的衣橱面前,我清楚地认知到这并不是我的错,后果却由我一人承担。
隔天,连假放完的星期三,六点半闹鐘准时响起,吵起的永远是我,室友们往往在闹鐘连续响了十五分鐘后才下床关掉。
是的,下床。
她为了充手机的电,把手机摆在书桌上,闹铃开到最大,无所顾忌,哪怕开学迄今我就没见过他准时按掉。更可怕的是,另外两个室友起床必然使用吹风机,时机点永远是在七点前,声响大到我塞耳塞也能穿透。
仔仔一开始还能为我抱不平,后来,她繁忙的事务也令我不敢再多去烦他。
我想,没人会喜欢朋友总是抱怨自己的事吧。我只能把这些事一笔一笔的记在了心里,告诉自己忍字头上一把刀,再多忍一下吧。
某个假日,我一个人单独留宿,吃晚餐时,我惊讶的发现蚂蚁似乎汹涌而至,灭也灭不完。最后,我才发现蚂蚁从四面八方爬向我隔壁室友抽屉内的沙琪玛。更恐怖的是,这里的蚂蚁并不是不到一公分的小不点,我一开始甚至以为是某种不知名的虫。
当下的我被恐惧的情绪淹没,那一刻,不知为何,家人的电话始终打不通,我实在没办法了,就打给了萧语海。
庆幸的是,他接了,听到我的惊慌失措也没有被带偏,而是让我竭力保持冷静地处理残局。
那一晚,我的委屈积累到了最高点,忍不住多说了几句。理智回笼后,不免有些脸热。听完我悲惨的境遇,萧语海声音清冷,吐出的三个字却扫荡了我所有的不安:「辛苦了。」
总之,生理期的我比起平时更为的脆弱,恍论抵御平时就禁不住的吵闹,没有适当的休息,生理期的不适感相较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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