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协助、他没有卫生纸时适时递上......
这样一份纯粹的善意释出之后,慢慢的,我们变成了朋友。
我也意识到,在萧语海不感兴趣的话题上,他通常不愿搭理一个字。在社交上,他也与我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别说是热脸贴冷屁股这种行为,哪怕是主动说一句话都极其困难。
某天下课,我们三人照常搭伙回教室的路上,他刻意落下了一步,单独对我说:「你该读书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我迄今印象深刻。
那一瞬,我是有些不敢置信的,依照萧语海的个性,对我主动开口已经近乎于天要下红雨的程度了。被那短短的一句话震撼、自省尔后,我像是久旱逢甘霖,进步的飞快。他的教学能力也肉眼可见的进阶,原先只会替我暴力的拆解问题,后来都变得开始会循循善诱让我更能彻底独立思考以利于真正的懂得。
几何对于当时的我无疑是艰鉅的,却在他的教学下,我为着不辜负他人的付出,下了许多的苦功克服了心理障碍。
甚至到了国三大考前,我发现我对于几何的数感较先前增长良多,复习起来并没有多少痛苦,练题目的过程很多还是他之前教会我的东西,我开心极了,不过我向来不会夸人,便将这份激动按捺在心中,直到去年他生日时,我才藉着一次聊天的机会向他表达了感激之情。
令我意外的是,萧语海并没有訕笑或揶揄,不把感谢当作一回事,而是敲下了不客气三个字。
像是一道柔和的月光,洒在了断垣残垣之上,不能修復多少,却镀上一层温度。
「叮咚!」清脆的响声促使我点开了手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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