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压了一头,怎么可能像你那样随心所欲啊?」
唯一一个可以跟我在家庭问题上感到共鸣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那个人死在了他十七岁与我的承诺里。我对他怀揣着的那些什么,似乎也都遗留在了那一年。
我第一次看见了游赐宇手足无措的样子。但当时的我根本无暇注意。
「……抱歉。是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先把早餐打理好,弄好后就照着你说的做,嗯?」
「随便你。」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的衝突,再提起会太尷尬吧。此后直到毕业,我一次也没问过他为什么未来会想要当医生。
我那时候就应该要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