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好吧,他生气的好像不是这个。
「你现在不是留学那阵子没人管你的时候了,你好歹要有个下限吧,邵韩樱?」
我嘖了声。酒精的效用虽迟但到,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楚。
「你兇什么啊,这半年来也不是第一次了不是吗?」我腆着脸将身子凑了上去。身上虽还穿着参加婚礼时的薄布料小礼服,但放在这种时候就相当于没穿,反正没几秒就得脱掉。「你比我更清楚的吧,你根本无法拒绝我。」
「你把你远在国外的男朋友放哪去了?」
「你说哪一个?」听到了不想被提醒的事情,我鼓着嘴,试着回想起几许细项,却不晓得是因为喝茫了还是本来就没剩下什么的缘故,什么也忆不起。「啊,我也记不清楚了,没对他们用心过,全都断了,乾乾净净的。穷追不捨找到台湾来的那几个我也都封锁了……」
我偏头看向了他的眸子里。
是在说着谁呢,又好像是在期盼着谁呢,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地,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么爱我干嘛,值得吗?我不值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