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越大,碰到的类似事件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唯一要记得的,就是那是因为你太好了,好过她们太多了,所以她们才会讨厌你。
儘管只是安慰的话,但对我这种性子,实在是很入耳。
而偶尔,当我问起安宰彦在学校有没有「变好」的时候,她们也会说还好有我的关係,他是真的改变了。
所以他才说他比我幸运。
他有一个跟我的妈妈一样的妈妈,却也有另外一个会真正关心他的母亲。
不过,儘管我们出身背景已经极为相似了,他和我不同的点,还有他的父亲与哥哥。
安父不顾他意愿擅自施加在他身上的沉重寄望、还有与之矛盾的大哥的慾念与妒意,通通把他压得喘不过气,以离经叛道的行为来逃避这些打从出生就被写好的剧本,很笨拙却又很直接,也因此在如愿以后,也留下了许多后患。
那一天就是这样。刚考完驾照的安宰彦,随即就收到了来自陌生号码的简讯,对方声称是学测前夕被他打伤、近日才康復出院的那名国手,并且附上一张拍有浅紫色发夹的照片——那是我最宝贵、最常带的手作发夹。那些人宣称我人就在他们那里。
那枚发夹是我的家政作业,在製作的时候安宰彦就在我旁边目击了整个过程,包括我前几个做失败的、后几个开始慢慢变好的,最后是这一个我自认做得最完美、顏色也是最好看的紫色发夹。
「嗯?你喜欢紫色?」在我完成作业向他炫耀的时候,他正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边替腿上的轻微擦伤上药,看见我刚别上去的发夹,随口一问。
那时的我觉得哥哥简直是笨蛋,大笨蛋,猜不出来吗?就是因为第一次见到哥哥那一天,哥哥跟我介绍的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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