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着手中的长桿,安宰彦毫不费力地将殷义方推到了放满了玻璃药罐的三格柜旁,他抽出了放在对方腔内的桿子,在殷义方趁机要站起身逃开、支起了上半身的时候,安宰彦就又对准了他的胸膛,重重踢了下去。
男教练的头向后磕到了三格柜的隔板上,接着再一脚,他的头便被抵进了柜中。本来囤积在内的过期药罐一瓶瓶地随之碎裂,玻璃碎片和残馀的药剂满地狼藉,就连流出来的红色液体也分不清究竟是药剂在流动,还是裂开的玻璃割破了他的头皮。
校内的上课鐘声讽刺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以前那些女孩子是不是也觉得,这鐘声反而更像是在倒数属于另外一座地狱的死刑?
失去了窗帘桿的阻隔,殷义方在剧痛中勉强拼凑出了完整的句子。声音是极致的沙哑,彷彿被撒旦夺走了一半的声带。「你、你给我住手,你当年就算了,现在你什么身分……咳、你自己想清楚!」
「随便。」安宰彦话落下的同时,又一脚踢倒了三格柜。殷义方跟着侧倒的柜子又一次一起倒了下去。
更多的玻璃药罐破碎了。
而且一个不差地通通砸在了他头上。
整个空间充满着各式药品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甚至还有些许血腥味。
殷义方的头从横倒的三格柜中,露了半颗出来。我看过去,他头上多了好几处被玻璃割伤的伤口,鲜血不止地汩汩流出,慑人心魄。
原来这就是,常常从社会新闻中听见的头破血流吗?
明明就近在我眼前,但我却觉得他落得这样子的结果,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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