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做得出这种事情、为什么一般的道德规范无法束缚他们、在他们的过去是否有任何重大事件或重要他人影响了他们的人格,这些带来的影响,通通都比一件女孩子身上的短裙都来得大多了。
可是,不对,这个逻辑怎么就这么熟悉……
对于邵韩宥的事情,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
忽略了整件事发生的背景、肇事驾驶的疏忽,单单地认为一个小小的、不开车门的选择,才是真正杀了他的兇手。
我曾经也是用这样的逻辑思考过的。
脑子一片混乱,我抿了抿唇,还是选择咬牙再向她们更跨进了一步。「那么按照你的说法,是什么因素让这些人做得出这种事情?又是谁扣上了这一个个环?难道会是她吗?她根本不能左右这件事情的发生!不要为你们的本末倒置找藉口!」
「她不能左右这件事情的发生?那你也没有资格插手我们的对谈!」对方女生笑了笑,「还是你只是在为你自己排解?你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所以透过宣张虚假的正义来让自己好过一点……毕竟你也从来都不是好好穿衣服的那一类,对吧?」
我狠狠瞪了过去,「你——」
然而还不等我说完,从天而降的粉色彩带却打断了我们。
抬头一看,游赐宇站在二楼看台上,手里捲着彩带的另外一端,没心没肺地笑着。
「啊!不好意思——我在为我们班被宣布拿下第一名的那瞬间练习拋彩带。打扰到你们了真对不起。」游赐宇的口气一点都不真诚。
何况谁第一名要拋彩带啊?这是话剧比赛又不是职棒决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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