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柳齐贤不忿,他身上的道士服早换了下来,人也比先前年轻了几十岁:“我怎么能一样,我打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工。以前要死要活的修炼,好不容易飞升了,做个芝麻小官也是见天的干活。”
柳齐贤:“本来以为末法时代到来,上重天崩稀,我就不用打工了,哪知道还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道观混日子……找人,我容易吗?”
更别提道观管理多有束缚,天天做早课念经书,他又不是真的道士,几百年来忍的够够的了。
徐青瑄眼底蔓过笑意,“难为你了,不过我们这群人留下的本来就少,那几个又不合适,只能靠你。”
“唉。”柳齐贤叹息,“好在我也快要熬到头了,能回来养老了。”
徐青瑄顿了顿,“找时间把他也带回来,你应该都和他说过了吧。”
柳齐贤:“说过了,喏,我这头发就是他的功劳,说我不诚实,这是给我的惩罚。”
柳齐贤在接到徐青瑄消息的时候,就知道时间到了。
他第一时间和徒弟李逸坦白全部,本来还想带徒弟来公寓一道住着,哪料到那家伙不信,跑去和观主举报他,说他失心疯,建议把他关进精神病院。
后来柳齐贤花了点力气证明自己,李逸蹬鼻子上脸,说骗得他好苦,然后给柳齐贤弄了个脏辫,还不准他解开。
柳齐贤大骂孽障,然后顺手牵羊了李逸的a眼镜,拉黑他,一个人来榕城潇洒了
说罢,柳齐贤伸了伸懒腰,“我再玩几天这个眼镜,玩腻了再带他过来。”
说到眼镜,就不得不说现代社会实在神奇,高科技和术法灵气结合,居然能做出可以看透他人本体的法器。
昨日他用这眼镜观察盛星的时候,就看到对方神魂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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